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(qián )的见面礼,并且(qiě )在晚()上八点的时()(shí )候,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,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()车,老夏开车()过去的时候,一帮人忙(máng )围住了老夏的车(chē ),仔细端详以后(hòu )骂道():屁,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。
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,终于拔()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。并且称做阳光下(xià )最光辉的职业()。其实说穿了(),教师只是一种职业,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,和出租车司机,清洁工没()有本质的区()别。如(rú )果全天下的教师(shī )一个月就拿两百(bǎi )块钱,那倒是可以考()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。关键是,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,只要教()材不改,永远就(jiù )是两三年一个轮(lún )回,说来说去一(yī )样的东西,连()活跃气氛用()的三流笑话都一样。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,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()就知道了(le )。甚()至连试卷都(dōu )可以通用,只要(yào )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,数理化英()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,还有寒暑假,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()了,况且每节课都得(dé )站着完全不能成(chéng )为工作辛苦的理由,就像()出租车司机()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。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()(zhí )业的原因()关键在(zài )于他们除了去食(shí )堂打饭外很少暴(bào )露于阳光下。
后来()这个剧依然()继续下去,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,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()十集(jí ),然后大家放大(dà )假,各自分到十(shí )万块钱回上海。
我说:没()事,你说个地()方,我后天回去,到上海找你。
我说:你看这车你也知道,不(bú )如我发()动了跑吧(ba )。
而()我为什么认(rèn )为这些人是衣冠(guàn )禽兽,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()上露出禽兽()面目。
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,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(de ),居然能不()搞混(hún )淆车队的名字,认准自己的老大。
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()去北京,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,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(yàng )子(),看窗外景物()(wù )慢慢移动,然后(hòu )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,连下了火车去什么()地方都不知()道。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,发现坐火(huǒ )车的诸多坏处,比如我()睡觉的时(shí )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,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,恨不得看见路边插()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,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(qíng )趣,但是我想()所(suǒ )有声称()自己喜欢(huān )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,就如同所()有声称车只()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(bú )必追求豪华舒适(shì )品牌()之类的人只(zhī )是没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()。
一个月以后,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,已经可以在人群(qún )里穿梭自如()。同(tóng )时我开()始第一次(cì )坐他的车。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,当时()我还略有赞()叹说视野很好,然后老夏要我抱紧(jǐn )他,免得他到时(shí )停车捡人,于()是(shì )我抱紧油箱。之后老夏挂入一挡,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,还问老夏这样的情()况是否正常。